很久没更新,生活不易,尽量维持更新吧。
最近的剧情是天仙调教徐芷仙,同时徐芷仙和方玲的武功都会得到提升,分别是以后的璇女派第一第二高手,之后自然是天仙用计攻陷了璇女派。
有读者反映希望出些外传,额,在写了在写了……
璇女派大章结束后会有一个外传,开头放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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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公主……」
费尽周章从一道道「关卡」闯过的方玲带着一身的「战果」爬到了天仙面前,磕头行礼。
只见方玲耳畔的秀发湿漉漉地黏在一处,而嘴角凝固着几缕厚厚的精斑刚好遮住了她那枚标志性的美人痣,一副足足有己字一号大小的圆球型巨乳早已被众人捏得青红交加,小腹和雪背上更是茫茫浊白一片,甚至她的足底脚趾间都沾满了湿粘的不明液体,此刻的方玲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精液的味道。
「嗯,奶玲,我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端坐在书桌前的天仙狠狠地扭踩着脚下那对雪白的奶子,笑着问道。
「哦呜~嗯唔~唔~」
这对蜜乳的主人便是巫行云,由于她的嘴巴里塞着一根不断旋转的玉如意,因此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
原本应该立即回话的方玲这时却突然静默下来,而天仙竟也不去催促,刚刚对巫行云乳峰的一番踩踏过后,她的足底丝袜便沾满了湿热的乳汁,于是天仙便将自己的双脚挪到了巫行云的脸上,不断地用脚掌揉碾着巫行云俊俏的脸蛋。
巫行云一想到自己昔日「一剑破尘雪观音」的名号是如何的响亮,而这张多少青年才俊梦寐以求的绝美面容,如今就这么被天仙肆意地用沾满了自己乳汁的丝袜脚掌践踏,她蜜穴中淫水便止不住地充盈,娇躯也扭动得更加急促。
就在巫行云享受着由于天仙的这番爱抚而导致的背德快感的同时,方玲的内心却犹如烈火烹煎一般难熬。
她知道之前自己所做的种种无非只是个人的选择,并无碍于门派,而当她交出自己身上这份记载着璇女派地势与弟子名册时,她便是不折不扣的璇女叛徒,将再无回头的余地。
但是巫行云放浪愉悦的娇喘一声声传入耳中,方玲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颤声说道:「……啊……是……璇女派弟子名册,还有地势图,奶玲已经……取到了,咕唔。。呕……咳咳,请……请公主过目!」
只见她张大嘴巴,伸手从齿缝中摸出一道细丝,然后慢慢地拉拽,渐渐地,一根两指宽的羊皮卷便从她的口中扯了出来,方玲双手捧着举过头顶,献给了天仙。
「好,很好!奶玲你完成了成为长凤军军妓以来的第一个任务,也不枉本公主对你期于厚望,并赐予你『奶玲』一名了,哎,本公主知道,奶玲你是多么不易……」
天仙一脚踢开巫行云,走下书案,蹲在方玲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说道。
这无异于对方玲的致命一击,她压抑在心中的那股背叛门派的负罪感、委屈感,在这一句「不易」的催动下突然迸发出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看着方玲泛红的眼眶,天仙双臂一览,不顾方玲一身的污秽,将她抱在了怀中。
「……唔、嗯,呜呜,呜呜呜……啊、哇——」
天仙温暖的胸膛和芬芳的香气让方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如释重负地大声哭泣。
「对,哭吧,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今后奶玲就是本公主的人了……」
小半柱香过后,方玲身体的抽搐终于停息下来,她擦干了泪水,看着一脸慈祥的天仙,心底竟莫名地泛起了一阵感动,若是换做之前,自己是绝没有资格躺在天仙的怀中的,她的胸膛是如此柔弱,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思绪又是如此的缜密,尤其是她如此高贵,却又能细致地体谅下属的难处,这令她突然有了一种愿意为天仙牺牲的冲动。
「怎么?还赖着不起吗?在这样下去本公主可要打你的屁股咯?」
觉察到方玲停止哭泣的天仙继续抚摸着方玲的雪背,手掌却缓缓地向下滑去,似乎真的要拍一拍方玲的雪臀一般。
「啊、啊!公主恕罪!」
方玲如梦初醒,连忙从天仙怀中起身,又跪坐在了地上。
「无妨、无妨,嘻嘻,来,这是本公主对你的赏赐……张嘴~」
天仙从腰间取下了一小罐竹筒,打开了塞子,递到了方玲的嘴边。
「啊——唔!」
苦涩腥臭的液体突然入喉,方玲虽然泛起了一阵恶心反胃,但是仍然张大了嘴巴,任由着这股液体悉数灌入了胃中。
「嗯,奶玲的表现可比绳奴表现要好多了。」
天仙对方玲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而得到天仙认可的方玲虽然开心,但还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并不明白这位「绳奴」是谁。
「哦,对了,和奶玲一样,绳奴也是本公主的赐名,奶玲你倒是猜一猜,绳奴会是谁?」
方玲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公主,绳奴难、难道是师叔?」
「不错,正是芷仙。」
就在方玲和天仙对话的同时,徐芷仙正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躯。
除了脖颈上的锁链之外,她的双臂被一条鲜红的绳索死死捆在的背后,这条绳索还是徐芷仙新认的「主人」——捆凤索。
直到此时,徐芷仙才明白失去手臂是多么的不便,以往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的简单动作,此刻也变得格外艰难,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慌乱之中将一条绳索认作了「主人」,甚至被天仙叫做了「绳奴」,一想到这件事,徐芷仙的俏脸便会泛起一阵羞燥的赤红。
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得到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自然是梦寐以求的夙愿,徐芷仙扭了扭自己的双臂,自己若是可以以此绳为武器,加上她的鞭法技艺,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只是当下,这根捆凤索不过是拘束自己的囚具罢了。
「以此为主……当真是可笑……不过……」
徐芷仙喃喃自语,「绳在人在,绳断人亡」的誓言毕竟亦是她亲口所说,而且如此一件利器,天仙居然随手便「赐」给了她,当真是令她疑惑万分,天仙究竟意欲何为?带着这样的疑问,徐芷仙渐渐进入了梦乡。
「师叔……师叔……」
一阵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徐芷仙,由于双臂被缚在身后,她的手臂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她努力甩开自己凌乱的发梢,摇了摇头,这才看清了眼前多出的那枚美人痣。
「玲儿……你不是已经……」
看着神情平静的方玲,徐芷仙诧异问道。
「嗯,我又回来了啊。」
「什……么?」
「……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公主的调教已经将我变成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母狗』,容不得我不信,而且如今若是没有公主赏赐的食物,我会活不下去的……」
徐芷仙目瞪口呆地看了方玲好一阵儿,反应过来之后,她愤怒地嘶吼道:「无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知道啊,师叔你很幸运,公主的手段你连十分之一都没有领教过,不然,你肯定不会怪我的……」
方玲一面说着,一面一扯徐芷仙项圈上的铁链,将她硬生生从床上拽了下来。
徐芷仙感觉方玲好像发生什么变化,她的语气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柔了。
「嗑哒!」
方玲将铁链干脆利落地锁住了地板上,徐芷仙知道自己想错了,方玲对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毫无迟疑怜悯的意思。
「行了,吃吧。」
徐芷仙看着方玲摆在自己面前的瓷盘,不禁一怔。
这个瓷盘比之前的那个大了一圈,里面盛放食物也多了不少。
看着撩起发梢,和自己相对跪伏下来的方玲,徐芷仙心中一惊,想到了原因。
「难道……你要和我一起……」
「嗯?怎么了?」
方玲不解地看着徐芷仙问道。
「一起……吃饭么?」
「对啊,公主命令,今后我和师叔同吃同住。」
「怎么……可以……这样!」
徐芷仙脸颊登时变得血红,虽然她的自尊心几乎已经被磨灭殆尽,但这般的羞辱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该死的向玉环!难道要我们璇女派上上下下都做了你的女奴才肯罢休么!混账!混账!混账!!」
方玲却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了徐芷仙的嘴巴。
「呜呜!唔唔唔!!」
「师叔你别乱说,公主说了,你要是再犯错,她不会罚你,反而会加倍地惩罚我的……啊呀!」
徐芷仙一口咬在了方玲掌心上,方玲连忙抽回了手掌。
「贱人!你难道连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么!啊!」
「啪!」
一记沉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才是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知好歹!」
方玲一拉纱衫,露出了小腹。
虽然方玲小腹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痊愈,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但仍旧留着几道醒目的鞭痕。
「这……这是……嗯!咳、咳咳!」
方玲一把将徐芷仙的头摁在了瓷盘上,油脂和肉屑登时灌入了徐芷仙的鼻腔之中,呛得她连声咳嗽起来。
「你当真以为现在我叫你一声师叔,你便还能如以往一般对我了么?公主明明这么疼爱你,你却还要惹公主生气,连累别人一起受苦!」
方玲越说越气,伸手狠狠往徐芷仙雪背上一拧。
「啊!嗯啊!好痛!」
徐芷仙来不及运功抵抗,方玲的手劲儿又重又狠,让她不禁叫出了声。
「知道因为你几次逃跑,我吃了多少苦头么?看看这道鞭子,都是你害的!」
「啊!嗯啊!我、我不知道……啊!」
徐芷仙此时才明白,为何先前几次自己逃亡,天仙并未对自己如何处罚,原来处罚都落在了方玲身上。
「什么你不知道,分明就是你在故意害我!我叫你逃,我叫你跑!」
方玲发狠地一下下拧掐,令徐芷仙的背上涌起了一团团淤青,而徐芷仙的哀嚎似乎更加激发了方玲的凶性,曾经在她眼中近乎「完美」的师叔,此刻居然不断哀嚎着打滚躲避自己的折磨,这让方玲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不敢了!不要再掐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掐了!」
此时的方玲双手狠狠掐着徐芷仙那两枚稚嫩的樱红乳头,剧烈的痛楚令徐芷仙忘记了尊严,苦苦求饶起来,可方玲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徐芷仙的话,只是一味儿地在徐芷仙周身各处拧掐,双乳、小腹、手臂、甚至连大腿也没有放过,徐芷仙身上但凡可以拧转出肉的地方都被方玲一一照顾了个遍,泪水模糊了徐芷仙的视线,痛楚让她不分清自己在喊叫些什么,此刻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便是方玲带来的那一下下钻心疼痛……
就这样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方玲拧得累了,这才停下了动作。
「呼……呼……啊哈……痛快、痛快!」
心中的压抑不满得到了释放的途径,方玲喘着粗气端起了瓷盘,大口吞咽起来。
「唔,唔……」
徐芷仙紧闭着婆娑的泪眼,虚弱地呻吟着,似乎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肉体和内心究竟哪个更加痛苦。
「……怎么?你还要作什么妖吗?绳奴?」
方玲吃了瓷盘中的大半份食物之后,擦了擦嘴巴问道。
这一声绳奴似乎一道晴天霹雳,徐芷仙瞪大了双眼,颤声说道:「你……你……」
「我怎么了?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有你得到了公主的『赏赐』吧?告诉你,公主已经给我赐名奶玲了,你以后要叫我奶玲姐姐,知道了吗?」
「不、不是,我、我不是……」
徐芷仙错愕地摇着头否认,脸上的红晕比她被方玲掐出的青紫伤痕还要深。
「什么不是,你身上的捆凤索难道是假的?」
方玲一扯她腰间的那道t字绳裤,徐芷仙两股之间的鲜红绳索便立即没入了耻丘深处。
「啊!不、不是,我……我……」
羞愧交加的徐芷仙不知如何辩白,随着「绳奴」一名被方玲掀开,她先前的那番豪言壮语此刻更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徐芷仙一时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
「我什么我,快吃!」
方玲抓起一团肉屑,塞在了徐芷仙的脸上。
「……啊唔,咕噜……」
徐芷仙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也是自取其辱,于是便安静下来,当着方玲的面开始狼狈不开地进食起来。
「……玲儿,不,奶玲姐姐,我已经吃完了,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再折磨我了……」
徐芷仙忍住委屈的泪水,强打起精神说道。
「……还算识相,哼,乖乖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