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武林奸熬】(2)一个阴雨霏霏的夜晚,一个硕大墩肥的黑影骑着一辆破自行车,身上穿得是一件皂白色的对襟传统的短褂,下身是一条比那对大肥腿还要肥上一圈的墨黑色灯笼裤,肥头大耳的脑门上一道月牙形的伤口在光光的肥脑门上显得又是可怜又有点滑稽,伤口上兀自还流着点血,显然是刚刚被人砸开的。
这位原本就是上过电视台《功夫大师》节目的大极拳功夫大师,原名叫赖雷,本来就是个在澡堂里给人敲背拔罐的角色,不知道在猴年马月自己整出套类似大极拳的形体操来,便给这套操起了一个牛逼哄哄的名儿,唤作《雷公大极拳》。
如今的年头,不怕你没本事,就怕你不会吆喝,合着巴结到了一个到国内骗食的小混混肖翼龙,拍了那一集《功夫大师》,自此便成为了国内乃至世界上有名的大极拳的一代宗师了。
所以大家也就叫赖雷为雷公了。
赖雷本来只是想借此能在自己的小区里多招收几个学生,也好养家糊口,可是牛一旦吹出去,要变得有多大可就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他也不能像那个来骗食的肖翼龙,一有风吹草动就滑脚去国外避风头。
虽然说老实话,赖雷本人刚开始也是有的害怕的,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叫自己没真本事呢。
可是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适应,每天被人「雷公大师」地叫着,那点担惊受怕也就早已烟消云散了,而且觉着自个儿还真是个正宗的大师来。
人要是真觉得自己是个角了,就会不自觉地忘乎所以起来,这次赖雷就自个把自个逼上了一条绝路上了。
那就是所谓地「路见不平一声吼」,看着一个叫徐叫东的痞子骂一个大极拳的老把式,便想着用自己的「大师的身份」去调解,可那个徐叫东根本不给赖雷面子,还把赖雷一起骂了,就这样掀起了一场武林风波,两人相约比武。
原本赖雷还觉得自己是个匡扶正义的人物,却被徐叫东在万人瞩目的擂台上给这一顿胖揍,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如今真实的处境。
舆论上一批打假,再加上媒体人采访后对他的冷嘲热讽和对那个徐叫东的褒扬,都让赖雷如坐针毡。
尤其是自己同派的那些所谓的同门更是出奇地一致要把这个骗子赖雷逐出师门,这就更让赖雷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特别是那个号称美侠女掌门的田泳湘,还说他和徐叫东串通演戏来败坏大极拳的名声,这无论如何都让赖雷咽不下这口恶气。
可是自己人微言轻,虽然自己原本就是个假大师,可是那个田泳湘又何尝不是呢?就凭着一张脸蛋子,还有一些香港旅游协会颁发给大极拳操爱好者参加就有的垃圾奖章,这个比自己还要假的田泳湘就成了正宗了,还在辈份上占自己的便宜,因为赖雷自称自己是大极拳第八代大弟子,而那个田泳湘声称自己是第六代弟子,这岂不是把自己说成是赖雷的师奶奶了,同时还大放厥词地攻击赖雷博取关注,这些如何不让赖雷懊恼自己一时地冲动啊!「我要给你们这帮大骗子一点颜色看看,是你们逼我的,哼哼,可不要怪我……」一个强烈龌龊的念头在这个原本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小男人心里喷涌而出,「什么宗师?什么神功?都是他妈的不过和我一样骗人的,只不过我骗的小点,就被你们这帮人前道貌岸然,人后男盗女娼的肖小弄得身败名裂……那个徐叫东还出了一身的蛮力,看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用刀子的假道学,还不如那个满嘴喷粪的徐叫东,他骂你们骗子,打你们的假,真他妈对极了,哼……老子也来打假,到时让大家看看你们他妈的有多假……」此时的赖雷对那个徐叫东的恨远远不如对那些曾经号称是自己武林同道的「同门」强烈地多。
「啊……啊呀……康公子……太深了……啊……我受不了,你饶了我吧,肏屄吧!我的屁股要裂开来了,康公子……康爷……肏我的……肏田泳湘的骚屄、浪屄、贱屄吧……啊……救命啊……呜呜……」一个挽着发髻一身汉服的瘦高女子,宛如一个仙姑,正背坐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散乱被撩起的裳衣下,男人粗壮的鸡巴在这个汉服美女的股间奋力地一起一落着,男人在女人的身后惬意慵懒地躺在,根本不想用一丁点的力气去肏这个打扮地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古装美人,任凭着她用一己之力用自己的还干涩的肛门卖力地吞吐着这个男人的生殖器,虽然痛不欲生,苦苦哀求,可是显然没有这个男人的许可,田泳湘丝毫不敢有半点拂逆这个在自己身后让自己用腚眼子痛苦套撸鸡巴的男人。
「小骚货,在人前你不是装仙子吗?来,说说现在在干什么,靠……」「在肏屁眼,康公子在肏我田泳湘的臭屁眼,啊……康公子康爷……屁眼要给插漏了,屎也快要……快要出来了……呜呜……」这个人前仙风道骨的女仙子此时竟然从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的屁眼里放出一连串爆米花一般的臭屁来,一股滚烫粘稠奇臭的粪汁一下子浇灌在男人深入自己肛门深处的鸡巴上,把男人烫得浑身舒服地直哆嗦。
「肏,每次他妈的都喷粪,妈的,你他妈的是个造粪机啊!还他妈的不如你妈的老屁眼经用,还愣着干嘛!快给爷舔干净……」田泳湘顾不得清理自己的下身,只得乖乖地趴伏在男人的两腿间,伸出丁香小舌给男人清理鸡巴上面沾满的自己的粪便。
看着这个古装美人像吃冰激凌一样吃着自己鸡巴上自己的粪便,性感的嘴唇上慌乱间沾满的黄褐色的秽物,不禁恍惚如天上的玉皇大帝了。
「是谁让你对媒体说那个雷公的事的?」还在委屈地清理男人鸡巴的田泳湘听到男人冷冰冰地问话,浑身不禁一颤,怯怯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逼视自己的男人,更是如坠冰窟。
「我……我……」「我什么我?不是叫你这段时间要低调一点吗?骚屄,是不是在那些狗仔面前就忘乎所以了?哼哼……爷我能把你捧起来,就能把你摔地身败名裂,你最好给我识趣一点……」「是……康公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是那些狗仔追着问我怎么看那个徐叫东和那个雷公的比武,我……我想只有把他们碓到一块儿才能撇清关系,也能让大极拳不受太多的牵累,所以……所以……」「所以就他妈的自作主张胡说八道一番对不对?真他妈的头发长见识短的骚屄,除了给人肏真是一点用都没有……」男人一把楸住田泳湘的头发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腹下,一个还没射精的鸡巴一枪见底地给直直地插进了田泳湘的食道里,顿时把个号称仙子侠女掌门的田泳湘给插得白眼直翻冷汗直冒手脚抽搐,小腹一松尿液和粪便顿时撒了一地。
「没用的骚屄……」男人巴掌重重地扇在田泳湘的俏脸上,把个号称大极拳美女掌门的田泳湘打得不得不乖乖地挺身伸脖尽可能地去吞咽男人直溜溜倒插在自己小嘴里的鸡巴,一点脾气都没有,更不要说那墙上挂着的背剑傲尘的古装照上的仙气了。
看到女人实在撑不住了,男人才松开紧紧抓住女人头发的手,任凭田泳湘在一旁像一条快要死了的臭鱼一样在在自己的屎尿里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口鼻出尽是被男人鸡巴捣成米浆一样的白沫。
男人还是有些生气,突然龟头一暖,两片柔唇轻含其上,一条香舌轻扫马眼,再看原来是田泳湘又不知在何时又把俏脸埋在了男人的还未发射过的胯间,颀长雪白的脖颈犹如天鹅饮水,随着嘴的套撸上下前后的耸动着,让男人看了不禁也是心旷神怡起来。
「小骚货,现在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嘿嘿……现在在干嘛呢?」「嗯……嗯……给……给康公子舔鸡巴嘬卵蛋呢……嗯……」「干嘛舔啊!嘿嘿……」「舔得康公子康爷爽了,嗯……好……好肏屄,肏田泳湘的骚屄……」「还有呢?」「肏……肏屁眼子,肏田泳湘喷粪拉屎的臭屁眼子……唔唔……」「还有呢?」「还有……还有……肏……肏奶子肏奶头……」「哼,你他妈的真以为自己是奶霸吗?也不脱光了自己照照镜子,妈的,就是他妈的没见识……说还有什么?」祝c大o家情人节happy「啊……还有……还有给康公子肏脚丫,每天……每天我都用醋泡脚,脚丫光溜溜的一点死皮都没有,康公子包您……啊……嗯……包您肏得爽……嗯……嗯……」「哼,还有呢?今天是大年三十,怎么就你这一身烂骚肉伺候爷吗?哼哼……」男人又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起田泳湘的脸蛋,可怜兮兮地田泳湘无言以对只能拼命吮吸男人的鸡巴来向男人发出无言的乞求。
「嘬什么嘬现在!快给我说,还有什么好肏的,说不出来,看我不在大年三十拔你一层皮……」随着两声「啪啪」声,田泳湘直觉眼冒金星,双颊火辣辣的已经肿麻开来,一股血腥的热流从鼻中流出,滴在男人狰狞晶莹的屌蛋上。
「妈呀……别打了康公子,别打了……还有……还有肏我妈,可以肏我妈的屄,呜呜……」「欠揍的骚货,是不是舍不得我肏你妈啊!嗯……现在想做孝女了,迟了……给爷说说上次第一次爷是怎么玩你们娘俩的,要是说的爷不满意,哼哼,信不信把你大年三十光屁股扔出去……」便在此时,房门倏开,外出采购准备晚上与女儿除夕守夜的田母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一进屋便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手一松,满袋的水果干品撒了一地,一盒鸡蛋也被摔得变成了一滩浓稠的蛋浆。
「湘湘……你们在干嘛?畜生你在我们家干嘛?你对湘湘做了什么……」田母突然间犹如看到伤害自己孩子的母兽,揉身进步一招搬拦捶,姿势优美颇有一代侠女之风,可是男人「嘿嘿」一声,不屑一顾地不退反进,田母的粉拳还没打出,男人已然近在眼前,双手如伸似曲一上一下,双肘如城固若金汤,田母的一冲之力仿佛投怀送抱一般,男人一手揽住田母双峰,一手不上不下不左不右正好罩在田母下阴处,但觉上手田母乳峰柔软,下手阴埠饱满结实,果然是个练武之人不是寻常老妇。
田母一招之间便被男人抓乳捏阴,如何不惊,刚想退,男人仿佛先知先觉一般,绕步转膝一只脚早就等在那里,田母一退刚好被他绊倒在地,男人一不做二不休双脚在倒地的田母左右肩胛上一挫,便听到「咔咔」两声,卸下了田母的肩关节,痛得田母一声悲惨地痛呼。
「湘湘,快跑,快跑……啊……痛啊……」母性让田母在痛苦中还不忘自己的女儿。
「去,小骚货,把门关上,想给人来参观我怎么搞你妈吗?」一旁的田泳湘本来想去看看母亲,可是听到男人话,身子一哆嗦,便乖乖地照着男人的吩咐关上了房门。
「湘湘……你……你干什么?」田母惊诧地忘了自己双臂的剧痛,狐疑地盯着女儿,就像是第一认识自己的女儿一样。
「干什么?嘿嘿嘿……你说你现在还能干什么?来,爷让你的宝贝女儿来告诉你该干什么,过来,小骚货……跟你妈好好说说应该干什么,哈哈哈……」男人又舒服地斜靠在沙发上,冲着一旁尴尬又惊恐的田泳湘呶呶了嘴,吓得田泳湘顾不得母亲还在眼前看着自己,便「咕咚」一声跪在男人赤裸裸的下身前,俯首在男人愈发狰狞的鸡巴前用香舌再次为男人清理起被自己肛门里的污秽弄得像一根巧克力棒一样的肉屌,只舔得「啧啧」之声响彻整个屋子。
「湘湘……」田母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自己的面如此龌龊卑贱地去讨好一个闯进她们家并且还打伤了自己母亲的流氓。
虽说自己的这个女儿资质平平又有些好吃懒做,每当自己教她大极拳,女儿总是偷懒耍赖,读书也如此,所以便托了关系让她在体育学院混了文凭,没想到这个女儿又极爱虚荣,偏偏要学着人家去留洋,拗不过女儿苦苦哀求,一咬牙借了钱送女儿出去,几年过去也没看女儿拿到什么证书文凭,反而突然回国做起了大极拳教练的生意,还每天穿得像个仙姑一样招摇过市。
私下里田母不知道劝过女儿多少回,因为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儿有几斤几两做母亲的心里有数,女儿的大极拳连最标准的架子都还没个样子,这不就是在骗人吗?其实就是田母自己都觉得自己也就是个练练身体的假把式,说道真功夫自己也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自然自己也就不敢收什么徒弟了。
可是女儿偏偏还把自己给抬了出来,愣是把自己说成了大极拳的杨氏第五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而她自己则是深得母亲这个第五代传人的真传,俨然成了第六代自封的美女掌门人了,如此还不算,还招摇什么一招一克金,这如何不让田母既哭笑不得又坐卧不安。
可是女大不由娘,田母也就只能随这个女儿去了,只是天天祈祷上天,不要让她遭到误人子弟骗人钱财的报应,哪怕报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如今女儿却变得如此犹如娼妇一般却是让田母始料未及的。
「小骚货,告诉你妈,你在干嘛呢?嘿嘿……」「嗯……嗯……给……给康公子嘬鸡巴呢……把康公子的鸡巴嘬爽了……嘬大了……嘬硬了……」「嘬完了,干嘛……呢?」男人把那个「嘛」字故意地拖地老长,听起来就像是个「妈」字。
田泳湘满脸哀求尴尬之色,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悲哀地躺卧在地母亲,一幅想哀求又不敢的楚楚可怜样。
果然男人一个窝心脚,踹在田泳湘的右奶子上,把个美侠女掌门直愣愣地被腾空踹出三米开外重重地摔趴在地上。
「臭婊子,如果你想像张莹颖娘俩一样,哼哼……那我也可以成全你,不过爷我告诉你,不要不识抬举……」正在地上痛地差点背过气去的田泳湘听到张莹颖的名字就是浑身一震,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这个张莹颖原本是田泳湘留洋时认识的一个硕士女孩,两个小姑娘便合租了一套公寓,一次两个小姑娘去商场购物回来的时候便发现有两个黑鬼鬼鬼祟祟地一路尾随,两个女孩吓得急急忙往家里跑,就在快到家门时那两个黑鬼显然是想阻止她们进屋,便开始明目张胆地追了过来,张莹颖心中一慌,本来就不怎么锻炼的一个腿软便摔在了门前的台阶上,而一旁的田泳湘已经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一个健步进了屋子,随手便锁上了房门,可怜张莹颖忍痛跌跌撞撞来到门边只敲了两下门,便被那两个黑鬼赶上,两个同屋的女孩一门之隔便是天堂地狱,就这样田泳湘眼睁睁地看着张莹颖被两个黑鬼打昏架到路边,一辆破旧的野马飞驰而来,载着那两个黑鬼和张莹颖消失在一片浓黑的尾烟之中,这一去便杳无音信。
田泳湘在对警察描述中自然隐去了自己先进屋把同伴锁在门外的这个情节,警方自然也是毫无头绪。
为了弥补内心的愧疚,田泳湘一直以来都是用张莹颖最好的闺蜜这个身份来安慰前来寻女的张母,这也让单亲的张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海外有了一丝丝地安慰。
张母是个娇小的女人,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与张莹颖酷似,在那些把国人看得都是差不多的外国人眼里,便是说张母是张莹颖的姐姐他们都会信,可是就是这个娇小玲珑的单亲母亲确有着超乎常人的能量,她绝不像一般人的母亲不是以泪洗面便是空等警方的结果,田泳湘甚至在和张母的日子里,也被这位到处奔走呼号的伟大母亲的毅力深深地感动,有时甚至忘记了正是自己的自私才让自己的好友落难,才使好友的母亲痛苦悲伤。
正是在张母锲而不舍地努力下,张莹颖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留学生变成了让警方不得不面对巨大压力而必须要破案的一个案子。
也许正是如此,一天一个姓康的男人找到田泳湘说自己有张莹颖的线索可以提供,希望单独和她联络。
田泳湘看到是自己的同胞便信以为真,可是一到一个巨大偏僻的别墅里,田泳湘便发现自己上当了,在那里一个空荡荡只有一块玻璃的房间里,透过玻璃张莹颖浑身赤裸地被悲惨地双手反吊在隔壁的房间里,三个黑人就像是玩布娃娃一样奸淫着这个可怜的亚洲女孩,男人猥亵地淫笑声和张莹颖痛苦地惨叫声让田泳湘浑身顿起鸡皮疙瘩。
「想和她一样吗?」「啊!不要……」「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我……我……我知道……我知道……」「知道什么?哼哼……」「我什么都听你!求求你不要让那些黑人……」「那些黑人什么啊!小骚货……」「强奸……」「如果我不让那些黑人强奸你……嘿嘿……我有什么好处?」「我……我……」「做我的女人?怎么样……你可以拒绝……」「愿意……我愿意……我……我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女人……」「既然做我的女人知道该怎么做吧?嗯……」「我……」田泳湘的声音已经只有自己才听得到了,虽然田泳湘爱慕虚荣又好吃懒做,可是家教却是甚严,从小受母亲的影响对男女之事还是很传统的,加之眼界又高,所以一直梦想着白马王子和金龟婿,所以至今还没有个正式的男朋友。
祝c大o家情人节happy「妈的,看见你闺蜜在吃什么了吗?看样学样,要是今天你不给我嘬出来,爷今天就让你比你闺蜜更惨,嗬嗬……我相信到时你的闺蜜看到你那样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的,哈哈哈……」田泳湘透过玻璃看到自己的闺蜜已经被三个黑鬼绑作了仰面朝天成一个大字,在张莹颖大大张开两腿间和双臂间,两个黑鬼一个一边肏着姑娘屄毛上早已挂满白色秽物的小骚屄,一边兴奋地用簸箕一样大的黑爪扇打着姑娘已经抖得像筛糠面条一样的两条白腿,另一个更高个的黑鬼的黑屁股简直就像是坐马桶拉屎骑坐在张莹颖粉颈桃腮的俏脸上,用那根张莹颖几乎只能含进大半个龟头的黑驴屌狠命地肏着姑娘秀气的小嘴,一边抽插还一边用大腿内侧一下又一下挤压摩擦着张莹颖还有点婴儿肥的粉嫩脸颊,感受着只有亚洲女孩才能给予的那种粉雕玉琢的感觉,而那个长得让田泳湘张口结舌的黑肉屌就像是一条刚刚从这个让人恶心的黑屁股里拉出的一条屎一样,黑糊糊热腾腾地几乎是以一个垂直角度夸张地插在张莹颖张得小脸几乎痛苦扭曲的小嘴里,打桩机一般口交的姿势让姑娘的脖子弯折到九十度,巨大的肉体痛苦让这个一个多月之前还是个黄花闺女的张莹颖似乎时刻游走在濒死的边缘,痛苦而剧烈扭动的身子简直给了正在肏她小屄的黑鬼带来莫名地惊喜。
那第三个黑鬼则变态似地一边和那个肏的正欢的黑鬼开着下流的玩笑,一边使劲地拔拉着姑娘的奶头,每次都把张莹颖丰满的乳房拽成长长地锥形才突然放手,任由一对一个月前还是处子的玉乳变得犹如荡妇般在姑娘雪白如玉的胸脯上不知羞处地飞舞荡漾,两团乳肉突然地碰撞发出清脆地「噼啪」声,惹得三个黑鬼狂喜不已。
肏屄声、口交声、乳房的撞击声,黑鬼们纵情的啸叫声还有偶尔才能发出几声「唔唔」声的张莹颖,田泳湘已经彻底屈服了,原本还有的一丝侥幸与反抗也已经不复存在。
突然「扑哧」一声,一股浓得像浆糊一样的汁液犹如火山爆发从张莹颖被死死插着那根大的异乎寻常的黑鸡巴小嘴里涌出,数量之多顿在姑娘被憋得通红的脸蛋上开了花,弄得张莹颖的鼻子眼睛耳朵到处都沾满了厚厚的浓浆,一张生不欲死被憋得如残阳似血的少女俏脸在黑鬼肮脏的黑屁股下又被涂满乳白色的精液,这样淫靡残忍地画面被久久地定格在田泳湘心灵深处,那一黑一红一白的组合让田泳湘浑身战栗而失去自我。
「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虽然之前从没有男女之欢的经验,但此时的田泳湘已经不需要男人的指导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去,上玻璃哪儿去趴着,就像你闺蜜一样……」此时的田泳湘已经和一窗之隔的张莹颖一样早已一丝不挂,小嘴里俏脸上也已经被男人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田泳湘除了乖乖地吞下嘴里的精液外,在桃腮嘴角上的连擦都不敢去擦,虽然不比张莹颖满脸满头到处都是,但也变得淫荡至极。
隔壁的黑鬼两个已经玩累了,只留下那个个子奇高鸡巴奇长的那个黑鬼还在例行公事般地肏干着张莹颖,仿佛是在向男人邀功一般,解下张莹颖,把姑娘的俏脸和上身按抵在玻璃幕墙上,黑鬼的身高与张莹颖实在相差太大,张莹颖完全是双脚悬空,浑圆可爱的两瓣雪臀紧紧贴坐在黑鬼长着黑毛的小腹上,在黑鬼一次又一次地钻击下,涌起一阵阵销魂的臀浪,两只丰满的乳房被紧紧地压在玻璃上,裹满着汗渍与精液的奶子在与玻璃的摩擦中发出刺耳地「吱吱」声。
田泳湘按着男人的命令双手扶住玻璃的幕墙几乎就是与自己的闺蜜张莹颖四目而对,只是张莹颖根本无法看到也无法知道这个让自己跌入万劫深渊的闺蜜此时正和自己一般,光着身子屈辱地被男人奸淫,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是该高兴还是悲伤。
田泳湘看着张莹颖迷离的眼神,痛楚地表情,嘴里喃喃自语着黑鬼根本听不懂地哀求「啊……我受不了……妈妈……嗯……不要……不要……不是那里……妈妈啊……我痛死了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张莹颖一声声地悲求,让田泳湘也不禁开始有点痛恨自己当时懦弱自私地选择,可是还没等田泳湘忏悔完,一根滚烫的鸡巴便顶在了自己早已被男人刺激地淫水四溢的处女小嫩屄上,男人像拍牲口一般拍了拍田泳湘颤栗小尖臀,田泳湘知道这一刻还是来了,再看了一眼与自己一窗之隔闺蜜的悲惨下场,田泳湘把心一横银牙一咬,便把自己深藏了二十多年的处女小嫩屄对着男人停留在自己屄洞口的滚烫鸡巴迎了上去,小屄已经非常湿润,这一下田泳湘的小尖臀便结结实实地撞在男人腹肌分明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清脆地音符。
小嫩屄里的处女膜一下便被鸡巴捅破,男人的龟头只抵田泳湘处女屄芯,爽得男人一阵哆嗦「嗷嗷」只叫唤。
而田泳湘则又痛又酸,差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男人把鸡巴尽根塞在田泳湘的处女小嫩屄里过了好久,享受着处女被开苞时阴道里痛楚地痉挛与悸动,当然还有已经屈服在自己鸡巴下的女人忍着痛楚而又不敢逃开地楚楚可怜,直到男人用手指弹了弹田泳湘结实的小尖臀,田泳湘才敢小心翼翼地前移屁股,让男人的鸡巴抽离自己的血淋淋湿乎乎刚刚被开苞的处女阴道,当感到男人的鸡巴快要脱出自己屄缝时,才可怜巴巴地停下来,转头两眼泪楚地望向男人。
「小骚货,挺鸡巴听话,就这样自个肏屄,明白了吗?没我的话不许停,听到了吗?快……」「听……听到了……」「听到什么啊,小骚货?」「你……您叫我自己肏……肏屄……」「肏屄爽吗?」「肏……肏屄爽……啊啊……爽……」「哼哼……怎么个爽法……」「我……我……我的阴户……我的小屄都……都给您肏……肏酥了,肏热了,肏……肏流汤了,肏流水了,啊啊……肏泄了……泄了……呜呜……」「哼哼……算你识相,我也瞒你,我坐不改姓我姓康,你可以叫我康公子或叫康爷……我之所以不瞒你,哼哼……如果你要去告发我,我悉听尊便,不过你可得给我好好地好好地想好了,哼哼……」「康公子……康爷,我现在……现在都是你的人了,我绝不敢去告发你,绝不敢……」「好,我姑且信了,以后随叫随到,要是敢怠慢,哼哼……」「我……我一定随叫随到……一定……啊……啊啊……康公子,饶了我吧……啊啊……」「没用的东西,学学你闺蜜,给我他妈的卖力地肏屄,你信不信爷让你去替你闺蜜尝尝那个黑鬼的滋味,快动……」此时一镜之隔的张莹颖发出了惊恐至极地尖叫「不要……不要那里……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呀……啊……啊啊啊……我会死的,妈妈呀……不要那里啊!畜生、黑鬼、魔鬼……啊啊啊……」张莹颖凄厉地叫骂声从喇叭里清晰地闯入田泳湘的耳膜里,原本已经自顾不暇的田泳湘吃惊地看着对面的那个黑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操起了张莹颖把她弄成了把小孩撒尿的姿势,在那个高大健壮地有些夸张的黑鬼怀里,张莹颖真的犹如一个小女孩,雪白的肌肤在黑鬼的映衬下尤其显得晶莹剔透,尤其是黑鬼在张莹颖剧烈扭动地雪臀下的那根大黑驴一样鸡巴正直愣愣地撬开张莹颖血红地肛门,只进去一个拇指深度的鸡巴就让张莹颖痛苦地直翻白眼,屁眼上端那只饱经蹂躏的小嫩屄可怜巴巴地张着淫水泊泊流淌地小屄缝,两片小小地蝴蝶展翅一样的小肉唇,就像被狂风暴雨打蔫了一般,裹满着男人的精液,肿得一塌糊涂。
黑鬼的鸡巴一下又比一下更加深入进去,在进去三分之一的时候,只见张莹颖「啊」地一声不成人声的叫唤后,便见她浑身抽搐,屎尿失禁,一股黄褐色的尿液直冲在玻璃墙上,要不是有玻璃挡着恐怕便要直接浇在田泳湘的脸上了。
男人打开通话器吩咐了几句,便见那个黑鬼才不得不扫兴懊恼地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张莹颖扔在地上一角的床垫上,然后跑去和那两个黑鬼去闲聊去了。
这一幕让刚刚才给开苞的田泳湘吓得实在不轻,所以不得不忍着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小屄内地剧痛,卖力地自己耸动着屁股给男人肏屄泄火。
「妈的,这群黑鬼,除了个鸡巴还有用,统统都是废物,看爷等完事后统统送他们去见阎王报道,哼哼……」男人一边骂着一边享受着女人趴在玻璃墙上摆腰耸臀地用自己的处女小嫩屄给自己卖力地肏屄,拿出一根哈瓦那雪茄吐出一串幽兰地烟雾。
「听说那个姓张的老娘和你在一起?」「啊……嗯……嗯……」「去把她老娘弄到这儿来,妈的,听说这个老娘们挺会折腾,她不是要找女儿吗?爷就成全她们,这是她自找的,可怪不得爷心狠手辣了……」田泳湘心里一紧,默不作声,只听到男人又问道。
「小骚货,爷肏你,你服不服……」「服服……」「怎么个服法?哼哼……」「我……我……我的小屄生出了……生出了就给康公子玩给康公子肏的……」「生出来?嗬嗬……是谁把你这个小骚屄生出了给爷玩给也肏的,你说也是不是也该好好地谢谢她啊!哼哼……说……」「我……我……是……是我妈生的,呜呜……」「哦,是你妈?你妈生地漂亮吗?」「我……康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妈吧……她都老了啊……」「妈的,怎么现在就翻犊子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那几个黑鬼叫过来……」男人作势要去开通话器的开关。
「不要,我说我说……我妈……我妈蛮……蛮好看的……」「见过你妈和男人肏屄吗?」「没……没有……」「哼哼……想不想看你妈肏屄的样子,小骚货……」「我……我……」「说……」男人又作势去开通话器。
「想……想……」「想什么想?」「想看……想看我妈肏……肏……屄的样子……呜呜……」「哈哈哈……不错不错,只要你听话,就有你的好处,我是不会亏待听话的人的,知道我现在要你干什么吗?哼哼……」「知道……」「说说看……」「把……把张母……带到这里……康公子,你行行好放过她吧……啊啊……」男人在田泳湘的屄里狠狠地肏了两下。
「你把人带来就好,其他的事你不用操心,不过看在你这么乖地份上,爷答应你不会要她们性命的,不过你也放心,这辈子你也是不会再见到她们了,所以你对她们做了什么也不会有人来戳穿,除了爷,哼哼……」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午后,田泳湘照着男人的吩咐带着以为有了一丝希望的张母来到了那个巨大偏僻的别墅里,接待她们的就是那三个绑架并轮奸张莹颖的黑鬼,三个不怀好意又下流猥琐的黑鬼,放肆地从头到脚打量着田泳湘和张母,如果他们的眼神可以强奸女人的话,田泳湘女人的直觉已经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经不知道被他们强奸了多少回了,当这些黑鬼把张母与田泳湘分开强行带往不同地房间时,田泳湘分明可以清晰地听到张母激烈地反抗,一边反抗一边还在呼喊着田泳湘的名字。
「泳湘……泳湘……快跑……他们……唔……他们是坏人……啊……你们放开我……畜生……不要啊……干什么……干什么……啊啊啊……拔出来……畜生……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唔唔……啊……啊……啊……」一阵短暂地反抗后,便是衣服被撕裂地刺耳声,随后便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小屄里的抽插声伴随着张母被黑鬼巨大鸡巴每次侵入阴道时那令人心痛的紧张喘息声与痛呼声,都让田泳湘犹如被人在抽打着自己的灵魂。
尤其是张母在自己遭受摧残地时候还在向自己这个把她推入深渊的人发出警讯,更是让田泳湘痛恨自己的所作所为。
田泳湘就像是逃离地狱一般飞也似地跑出那个在明媚阳光下显得如此安详宁静的别墅,可是耳边张母被黑鬼侵犯时地那一声声悲惨地呼喊却始终在自己的耳边久久回响不散。
大年三十的检察院里空空荡荡,年代悠久的西洋建筑里高大的穹顶与回廊加之今天又是一个捂雪的隆冬之日,更是让整幢大楼都显现出加倍的肃杀阴森,女检察官滕荟清走过长长的走廊,仿佛在这一整幢大楼里都留下了一连串久久不散地女式高跟皮鞋所特有的敲击地面留下的脚步声来。
来到办公室,这个原本挤得满满同事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就连里屋的院长的办公室房门也紧紧地关着。
滕荟清打开卷宗开始了又一遍地核对,一遍下来滕荟清发觉那份最重要的证人笔入不见了踪影,细细回想分明是前天院长的秘书说是院长过问,趁着滕荟清不在从滕荟清的学生那里给拿去了院长办公室,虽然学生后来给滕荟清说过,但当时滕荟清正在接待受害者家属,如今再回想起来不禁为何一股寒意竟然从脊后升起,但究竟是为了什么滕荟清自己也无从说起,既好像自己很清楚又好像自己浑浑噩噩,只是有种不祥将至的预感。
滕荟清抬起头,朝里屋的院长办公室望去,一股说不出地厌恶感涌上心头,这个做了正位的肖院长,以前一直都只是保管室的室长,由于法律业务不精,而且保管室的东西往往不翼而飞,致使滕荟清的老领导正东声很是不满,几次撤了这个肖院长的职,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则一两个月短则一个星期,这个肖院长便又官复原职了。
如此三番,众人便开始对这个猥琐的瘦老头不敢小觑了,更有一帮见风使舵的肖小之徒和被正院长处罚过的小人,便围在他身边蛇鼠一窝了。
后来正院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提早便离休了,全院上下都在风传是因为「经济」原因,而且还是肖院长后来力保的正东声才让他没有晚节不保,所以很多不知情的人还纷纷夸赞肖院长「大人大量不计前嫌,看那个不知好歹的正东声当年是怎么整人家肖院长的,而人家肖院长又是怎么对待他的,真是看不出啊!」,「那个正东声看上去倒像个正人君子,怎么心胸这么窄,看看那个姓肖的,人模狗样的,倒还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人不可貌相啊!」祝c大o家情人节happy凡此种种的议论滕荟清一概地不信,因为滕荟清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位值得自己尊敬的领导兼自己的导师,滕荟清自幼丧父,丈夫又在日本音信全无,正是正东声给了滕荟清犹如父亲与开导者的关爱,再加之滕荟清业务水准一流,更是让正东声有心好好栽培,所以当滕荟清得知正东声一朝之间便离职而去时,震惊与错愕之情可想而知。
虽然事后想向正东声当面了解,可是正东声就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唯有还经常来院里替正东声来办理手续的师母乐海阁,这位电视台的女副台长,如今每次滕荟清在院里看到她时昔日里的让人羡慕的干练自信早已被满面的愁容与默默垂泪所取代,尤其是滕荟清一谈及正东声的时候,师母乐海阁总是面露一丝尴尬羞愧之色,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罔顾左右而言他,只是说老正让滕荟清以后行事多加小心,而对自己和老正的现状只言不提,只是在最近滕荟清才辗转听说正东声一家好像移民去了海外。
滕荟清捋了捋耳边的秀发,站起身略一停顿便向里屋紧闭着房门的院长室走去,办公室里高跟鞋发出的「哒哒」声响犹如定时炸弹最后时钟一般让人心悸。
来到门前,想想还是举起了手想去敲门,虽然滕荟清知道今天根本不会有人,可是平时的教养还是让滕荟清选择先敲一下门,如果没人的话那么再……,对于撬门溜锁之类的事对这个一直在办案第一线的女检察官来说其实并不是一件有多大困难的事,更何况现在自己只不过要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心里也没多大的不安。
刚刚抬手那扇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地打开,「吱呀」一声,一个白净的脑袋从门缝里钻了出来,把滕荟清着实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肖院长的贴身男秘书涂鹰,这个白白净净甚至显得有点娘的小男人,曾经在滕荟清的那里实习过,可是滕荟清对这个涂鹰的观感并不好,所以早早就给打发到基层的检察院去了,对此这个涂鹰的父母还对此很不满,找过几次滕荟清希望把自己的儿子留下,被滕荟清严词拒绝了,虽然涂鹰的父母愤愤地说了一些狠话,可是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直到这个肖院长上了正位后,这个涂鹰竟然成了这个肖院长身边最红的红人重回检察院,一些好心人为此提醒过滕荟清,也有一些见风使舵的人也因此开始疏远滕荟清明哲保身。
「哟!是滕老师啊!怎么今天还来上班啊!哈哈哈……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刚才还在谈到滕老师您呢!没想到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快快,进来吧……嘿嘿……」涂鹰一侧身,让出了一条堪堪可以容一人通过的门缝,把滕荟清往屋里让。
滕荟清在一阵诧异之后,便恢复了往常一贯的镇静,拢拢了头发一闪身便进了院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让滕荟清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再定睛望去,只见肖院长正端坐在高档的办公桌后,面前放着一台滕荟清从来没有见过的显然不是肖院长的平板电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在肖院长的座位后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方头方脑虎背熊腰,板寸短发一小撮有点滑稽的八字胡配上一双闪烁不定的小眼睛,一股说不出地彪悍不羁又市侩无赖的模样。
滕荟清并不认识这个汉子,但这个汉子自从自己进来之后,那双小眼睛就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游弋,一脸不怀好意地淫笑让滕荟清十分地恼怒,只是在院长办公室又有肖院长在,所以只能强压自己不满,对这个让人厌恶的陌生汉子视而不见。
「小滕来了,辛苦辛苦,你找我有事吗?不过也正好,你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你好好谈谈呢……小涂啊!给小滕倒杯水,对了,这位先生叫徐叫东,这位就是滕荟清滕检察官……」徐叫东的名字在滕荟清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滕荟清马上回想起案卷背景材料里提到过的这个徐叫东便是自己要起诉的被告人的实际老板,好像还和这个被告人有点沾亲带故,只是滕荟清并未把这样证据清楚的案子想得太多,虽然自己在警察局的师姐曾经告诫过自己这个案子不一般。
「肖院长,您说要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对了,我找您是为了上次涂鹰从我的案卷里拿去的那份证供,不知道肖院长您是否看好了……」肖院长面无四两肉瘦脸上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透过厚厚的眼镜片朝着涂鹰微微闭了闭眼皮,示意让他来和滕荟清交涉,而自己兀自聚精会神地又看起了他面前的平板电脑去了。
「滕老师,我们院长收到举报,说您儿子传播淫秽色情的照片与视频,而且还是色情网站的顶级用户,要知道这个可是要坐牢的啊!不知道滕老师您是不是知道……」涂鹰的这几句话让滕荟清的脊背冰凉,但还是兀自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