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劲儿不大,一巴掌扇得十足羞辱,盛宁蓁只觉着被打得脸上热热烫烫的,“嗯啊……爷打得好舒服……贱脸好舒服……”
啪——
嫩脸被打得微微泛红,细白脸蛋透粉白桃一般的可口诱人。
“还骚不骚了?”封祁渊攥着小嫩脖子低肆斥问。
“骚……”嫩唇吐出一字便立马挨了一巴掌。
“还骚不骚?”
“唔……骚……”
啪——
“骚不骚?”
“骚……啊……”
啪——啪——
“唔啊嗯……贱婊子好骚……唔骚死了……”
啪——啪——啪——
小美人娇娇腻腻的连说着骚话,被男人骑在胯下噼里啪啦的扇脸,一边骚媚说着“贱婊子骚死了”“求爷打骚脸”,一边被扇巴掌扇得一张脸乱七八糟。
封祁渊骑在娇美人腰腹之上,大手攥着嫩脖子微微倾身,慢条斯理开口,“还骚么?”
小美人一张娇脸儿被打得嫣红一片,是最好的胭脂也上不出的娇媚颜色。
“唔……不……不骚……谢爷治骚脸……”
封祁渊低声亵骂一句“贱婊子”,嗓音低沉暗哑,“伺候爷鸡巴。”
盛宁蓁颤着小手去解男人的亵裤,勃胀的粗硕肉屌甫一跳出便“啪”的打在嫩腻奶团儿上,直把嫩汪汪的奶肉鞭出了颤巍巍的乳波。
小美人扶着热烫肉柱在嫩奶上蹭了几下,便拢着奶团儿夹着粗黑肉根揉蹭,浓黑密林间一条粗壮紫黑肉蟒衬得鹅脂似的玉乳儿愈加雪腻白嫩。
封祁渊轻薄亵裤褪到了鸡巴根儿处,骑跨在小美人胸乳下,整个人的重量都贯压在身下娇嫩玉躯上。
盛宁蓁两手拢着奶团儿不住的揉蹭伺候着一根炙烫巨根,男人却是还嫌不够,欺身而上骑坐上奶,捏着鸡巴根儿慢条斯理的抽打逗弄着小东西,“嘴儿张大,舌头伸出来,舔爷鸡巴。”
小美人儿一对儿嫩乳儿被男人几乎坐压成乳饼儿,高壮身躯的重量压得娇人儿艰难的喘着气儿。
盛宁蓁伸着一截粉腻小舌,任由沉甸甸的大鸡巴头“啪啪”抽打着润腻舌面,鸡巴眼儿溢出的前液蹭在舌面上,满嘴儿都是男人雄性十足的荷尔蒙味道。
封祁渊两指夹上小美人娇嫩嫩的小舌,黑眸尽是肆蔑的嘲问道,“爷鸡巴香么?”
“昂……”小美人被夹着嫩舌无法言语,只能“嗯嗯昂昂”的回应。
封祁渊懒懒肆笑一声,松指放开了小嫩舌,盛宁蓁被放开小舌也不敢缩回去,伸着嫩舌小狗儿似的轻喘着,一双盈水杏眸透着无辜。
封祁渊肆谩揉两把嫩脸儿,劲腰一沉,粗烫肉屌塞了小美人满嘴儿,男人声音低肆微沉,“给爷嘬出来。”
“唔……哼……啧……嘬咂……啧儿……嘶嘬……”盛宁蓁被一根粗长肉蟒几乎要捅穿喉咙,连嘬带咂的卖力伺候一根硬硕龙鞭。
“唔……”男人低吟一声,窄臀下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紧顶着柔嫩唇瓣,整根鸡巴连根儿被小嘴儿吸裹的“啧啧咂咂”的。
盛宁蓁被男人坐奶肏嘴,含着一根儿和小嘴儿极为不匹配的粗硕肉蟒犹如吃着珍馐一般嘬吮的津津有味。
封祁渊也没难为她,马车快要到地方时便狠挺了挺胯,赏了小东西满嘴儿的浓精。
男人一手揽着气儿都喘不匀的小美人拢在怀里,修长手指轻柔蹭去唇瓣上一缕白精送进小嘴儿,低头瞧着小东西乖乖的吃着他手指上浓精,低笑一声,“喜欢吃?”
盛宁蓁嘴儿里含着男人的指尖,轻轻点点头,“…
…喜欢……”
笃笃笃——
“爷,到了。”安德礼在外头轻声提醒。
封祁渊随意“嗯”了一声,睨了怀里小东西一眼,微微皱眉,淡淡吩咐一句,“拿件氅衣来。”
一件缎绣织金氅衣将娇美人裹了个密不透风,封祁渊瞧着还是不满意,皱着眉令安德礼拿面纱过来。
盛宁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脸上便被蒙上一片白纱,小美人撅了撅小嘴儿,她不想带这个,小身子挨挨蹭蹭的贴着男人撒娇,“爷……能不能不带这个……”小美人声音甜软,糯糯嫩嫩的乞求小声音是个男人都要无法拒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也要摘了博美人一笑。
“不行。”封祁渊神色不变,直接驳了小美人的乞求。
盛宁蓁无法,她要想出宫玩儿,就只能听男人的。
顺德楼是京城众多酒楼里头的龙头老大,随行近卫随手递过去一个牌子,掌柜的立马便将天字号雅阁安排好。
一个近卫躬身跪到马车一侧,安德礼轻轻掀了马车帘幔,轻声道,“爷,顺德楼到了。”
封祁渊撩袍踩着近卫的肩背下了马车,随意踢踢脚边近卫,示意他退下,转身去接马车里的小美人,他的女人自是只能他碰,旁的男人,就是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