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果我没想错,何主任应该比我大八岁。我十二岁之前生活在延边自治区,如果何主任非要说有那种感觉,除非你去过东北,或者是在梦里见过我。”
“梦里?呵呵,柳烟儿,我可能真的在梦里见过你!”
何安东自嘲地笑着,我的心思却被监听器里的暧昧对话一下子唬住了。
尼玛!程弘博为了让李萍回吻他,居然把被李萍占了童子身那一说又翻了出来。
问题是,李萍并不认这个酒钱,她一边有恃无恐地笑着,一边揶揄地道:“弘博,这话你应该对你那个疑神疑鬼的妈妈说,如果不是她怀疑自已的丈夫,鼓动你来捉奸,你说,我能被你这个毛头小子上上下下地吃上六次吗?”
“萍姐,你又损我……”
“谁损你了。你小子,心眼还没长全就会学着录像侍候女人。嘻嘻,不过呢,你那小枪还算中用,就是那嘴巴,差点把姐那地给啃破了。”李萍肆无忌惮地大笑着,程弘博却越听气越粗,突然,李萍一声怪叫。“弘博,别啃了,姐认栽还不行。啊哦!受不了……换我,亲亲,换我来亲你……”
尼玛,不仅李萍受不了,内裤襦湿的我早就受不了了。为了分散注意力,我突然转向何安东,学着他的口吻问:“悔,你爱人也给你这么做过吧。”
“你说呢?将自心比人心,如果你经常这么侍候你爱人,拜托你还是不要问了!”
浑蛋,这厮学得还真快。我又被何安东咽绿了脸,因为无颜以对,我干咳了两声,极不自然地垂下了脑袋。
“有意思!柳女士,你男人上了别人的床,你还有闲情转移心思寻我的开心!”
“切,我早就不当他是我男人,所以,他上谁的床都与我没关系!”尽管心里憋屈,我的嘴巴却很从容。
受不了!真受不了何安东这厮,这种时候他也能看到我的心里去。
“真没关系!柳烟儿,如果我对你这么做,你男人会是什么态度。”说话间,何安东霸道地耕过我的身子,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心里一凛,难不成这厮也有靠不住的时候。
“柳烟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了怎么办?”
“什么想了?”我用力把着何安东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你说过把我当成同性人,还会有什么想法?”
“你还真天真……”何安东的语气里明显带着矛盾。“柳烟儿,是你先诱威我的啊……”
哟,无语。虽然我心里也想得要命,可是,碰上这个说话不脸红的主,我还真是无言以对。
“烟儿,你真美!”
我那受不得刺激的小心脏咕略一声蹦了起来。那感觉对了,那感觉真像踏着黎明而来的何安东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那一幕。